
我和正德闹掰了路遥朱云宁小说梗概_(狼公瑾)我和正德闹掰了路遥朱云宁全文阅读地址+免费试读章节
一、故事梗概
弘治13年春清明,南阳县的40万两税银在押往京城途中,刚出县城就在白河上消失。县太爷卢月能力一般,手下的师爷、驿丞等各有盘算,推官路遥本是现代人梁俊穿越而来,本想躺平度日。但卢月把追查税银的任务交给了路遥,路遥无奈之下开始调查。他先找驿丞马三元帮忙,马三元身为锦衣卫暗桩,因税银丢失的案子已通天而十分慌张。路遥展现出非凡的推理能力,通过对镖局镖师的审问,发现了案子的诸多疑点。他推断贼人布局已久,利用茶摊、船老大等作为内应,用幻香木迷晕镖师,再以偷梁换柱的方式换走了运银船。最终确定银子顺流而下,很可能在赵家集赵寨。独山千户所、府台、锦衣卫等各方势力得知消息后纷纷前往赵家集。独山千户所的李二虎最先到达,强攻赵寨,虽有损失但给赵寨造成重创。府台吕文华赶到时,赵寨已火光冲天,他的士兵与赵家兄弟的死士交战,吕文华受伤但最终抓住了赵家兄弟。而锦衣卫杨兆明赶到时看到运银船,便开船运银回县衙入库。事后,卢月以为事情顺利结束,然而第二天,知府吕文华、锦衣卫千户杨兆明、独山千户所千户李二虎三人来到县衙,似乎又有新的状况要发生。
二、内容解答
问题1:为什么县太爷卢月会把追查税银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路遥?答案:卢月能力一般,手下其他人要么推诿(如师爷庞京生),要么直接跑了(如捕头张金标),驿丞马三元是锦衣卫他惹不起,而路遥年轻又沉默寡言,卢月认为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他,同时也想借此让他承担责任。
问题2:路遥为什么要把破案的功劳推给卢月?答案:路遥作为八品小官,年纪轻、资历浅,即使破了案最多赏几百两银子。而卢月在县里兢兢业业干了七年,风评不错,有了这个功劳吏部考评可能得甲等,明年有望升府台,路遥希望卢月升府台后能带着他,所以把功劳让给卢月。
问题3:路遥是如何推断出陈教育有问题的?答案:全县佐贰官都到了,唯独陈教育没到,且在路遥指出幻香木可能有问题时,大家都不敢碰,而陈教育直接用手拿还凑近闻,这表明他知道幻香木无毒,从而暴露了他的嫌疑。
问题4:贼人在作案过程中有哪些关键步骤?答案:贼人提前半月布局,在泗水河口盖茶摊,买通船老大让船冲滩,茶摊的人是内应,用幻香木做柴火使镖师昏睡,再开一条相同的船将镖师转移,偷走银子后烧了原船,还在船上撒红磷妄图灭口。
问题5:为什么说贼人犯了两个致命错误?答案:其一,他们盯上的银子数量达40万两,数量巨大难以搬运隐藏,很容易被追查;其二,他们烧了船,这让路遥等人一下子推断出他们是偷梁换柱的作案手法,从而顺藤摸瓜开始追查。
问题6:马三元为什么在案子中表现得很慌张?答案:他身为锦衣卫地方暗桩,地方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没收到任何风吹草动,40万两税银的案子通天,如果追不回税银,他就算不死也会被抄家流放。
问题7:卢月在面对吕文华、杨兆明、李二虎三人来访时为什么表现得很紧张?答案:他觉得这三人昨天刚打完胜仗找回银子,本应忙于请功,却来到他的县衙。他自己还有船老大和茶摊掌柜没抓到,案件还没办完,而这三人官都比他大,他不知道这三人的来意,担心殃及自己。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充满悬念。故事从税银丢失这一紧张的事件展开,众多人物依次登场,每个人物都有鲜明的性格特点,如卢月的平庸、路遥的聪慧和躺平心态、马三元的慌张等。在破案过程中,作者巧妙地设置了多个推理环节,让读者跟随主角的思路逐步解开谜团,增加了故事的趣味性和可读性。同时,小说对官场人物的描写细致入微,通过他们之间的互动,如为座位产生的微妙争执等情节,展现了官场中的复杂人际关系和明争暗斗,使小说的内涵更加丰富。整体而言,是一篇情节丰富、人物刻画生动、富有古代官场文化底蕴的小说。
四:《我和正德闹掰了》路遥朱云宁精彩内容:
三月十四日清晨。
按正常来说,南阳知县卢月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然而这一会他只想在地面上抠出一个地缝,好自己钻进去。因为今天有三个不速之客到了他的县衙。
走在最前边的是四个轿夫,抬着一软榻,软榻上躺着一五十多岁的老人,半敞着胸怀,右肩和前胸包着白布,右臂高高吊起,好似那就是他的军功章。老人躺在软榻上,45度仰头望天,紧抿着嘴唇,好像全天下都欠他银子似的。正是南阳知府,吕文华。
走在第二的是一个麻杆一样的僵尸脸瘦子。石灰青色的僵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大白天的让人一看,都觉得一股凉气顺着脚底板直窜头顶。正是锦衣卫千户杨兆明。
走在最后的是一牛高马大的络腮胡大汉。拉里拉塌的头发胡子都打绺了。身上一股汗臭味,五步以外都闻得到。正是南阳府当地驻军,独山千户所千户李二虎。
卢月见到这仨人,赶紧上前施礼:“下官南阳县,知县卢月,见过诸位大人。”
不知为何这会卢月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仨人昨天不是联手领兵,去攻打赵家集了吗?不但找回了丢失的银子,还打了个大胜仗,这会儿不是应该忙着写叙功的奏表,向京城报捷请功吗?这会来我这干啥?
他们仨可都比我官大呀。再说我这案子还没办完,船老大刘金科还有茶摊许家掌柜,都没抓回来呢。
我这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哪有功夫陪你们在这磨叽呀。但是三位上官来了,他卢月要是敢跑,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卢月有些战战兢兢的望向三位上官,不知他们今天是个什么章程。
可是这三个上官架子的端得高高的,没一个人开口。
卢月只得把腰弯得更低:“下官南阳县知县卢月,参见诸位大人。”
这卢月虽然施礼标准,态度恭敬,但心中有一句马卖皮不知当不当讲:“你们仨很闲是吧?跑我这装b来了?你们倒是有话说,有屁放啊,老子还在这弯着腰呢!”
好在南阳知府吕文华打破了沉默:“嗯,起来吧。”
卢月赶紧直起了弯酸的腰,却看到李二虎与杨兆明都向知府吕文华,投去了愤愤的目光,好似在说:“好你个吕老头,合着人家卢知县这个礼是给你一个人施的?咱仨的官一般大,轮得到你在这充大头装b?进门的时候让你走他前面,是看你是伤残人士,不想跟你计较而已,真以为我们哥俩怕你呀?”
卢月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是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腿肚子都要转筋了。
居然连怎么招呼客人都忘了,就让三位大人在这大厅里边等着,连个座都不给让,连个茶都不给上。
可是他这个表现在这仨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合着你破个案子就以为你很牛b?敢不把我们仨放在眼里了,你这个七品知县这是要上天呀!
好在他的师爷庞京生人老成精,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尊卑了,赶紧跳出来道:“几位大人,我家大人为了破案,昨晚挑灯夜战到现在,还没休息呢,脑子还不太灵光,怠慢了。我在我家大人向诸位大人赔礼了。三位大人,请随我去后堂上坐。请!请!”
卢月这个时候也回了神,也赶紧招呼道:“对对对,上坐,上坐。”
也不知另外两位是怎么想的,杨兆明这个锦衣卫却不屑于跟他一个七品小官计较。冷哼一声,率先向后堂走去。
知府大人吕文华一看杨兆明先走了。顿时气就不顺了,心道:“你个鹰犬一般的人物,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走在了本府的前头里。”赶紧招呼自己的四个轿夫,抬着他赶上。
好在南阳县衙还是挺宽敞的,如果要是地方小一点,非把门挤破不可。
杨兆明本来没有心思跟他争个什么先后,一看他是这个态度,干脆加快步伐,走在了最前头。
这二人也有意思,还没有谈事呢,就已经杠上了。倒是李二虎这个二货还有点迷迷糊糊,今天这俩人咋走这么快,我这个武将都快赶不上了。如果他能知道这俩人,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傻是福呀。
一行人刚走到后院,卢月就又犯了难。在前堂就有俩人不对付了。这要是到了县衙后堂,试问那个后堂主位是让给谁坐合适?
按照常理说,大明朝讲究文贵武贱,那个主位应该是吕文华的。可现在吕老头在软榻上躺着呢,怎么去坐?可是剩下的两个都是武官千户,不管让给谁坐,都会得罪另一个。
卢月眼看着额头就又见了汗。正在犯难,忽然看见后院有一个八角凉亭。亭子里有石桌石凳,桌上还有瓜果点心,顿时眼前一亮,引领着几位上官,进了亭子,吩咐下人赶紧上茶。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这么做绝对是一妙棋。然而现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众人一落座,立刻看出了差别:杨兆明与李二虎,卢月都在桌上坐着,可是吕文华吕老头受了重伤,没法上桌,只能在旁边躺着。这画面就太有喜感了。
杨兆明本身就看吕文华不顺眼,自己身为锦衣卫,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系统的,也不怕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关键是你笑就笑吧,还盯着人家吕文华看,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贼秃嘛?
吕文华的脸当时就成了猪肝色。死死地盯着卢月:“哼!岂有此理!”
卢月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呆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杨兆明杨千户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有机会压这帮酸臭腐儒一头,机会怎能错过?立刻开口将事情拉入正题:“卢月,你这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卢月听到有人问话,脑子一激灵:“回大人的话,现在案子已经弄清,还有两名要犯没有抓到,只等人犯抓到就可以开堂审理了。”
要不说锦衣卫的人阴狠毒辣呢。杨兆明此举,表面上是在询问案情,不再扯皮这个座次问题。实则是造成一个既定事实:我们仨都在桌上坐着,你个吕老头一边躺着去吧。
而吕文华这个时候也不能再纠结这个座次问题,人家就已经开始谈正事了,你还在这些小事上纠着不放,这就是不知轻重了。所以吕文华这一会心里再难受,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吕文华事后心中所有的不快,都会发泄到安排座次的卢月身上。进一步分化了文官集团。杨兆明这看似无心之举,却是一石二鸟,着实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