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灾逃荒,杀神出没,请避让楚禾楚远番外+结局(青萝不青)剧情介绍_洪灾逃荒,杀神出没,请避让精彩试读
一、故事梗概
故事设定在一个末世之后的世界以及古代王朝两个时空。在末世时空,地球环境极度恶劣,动植物变异,丧尸横行。楚禾在末世独自生存多年,历经磨难,从弱小变得强大,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高川官方基地面临毒龙基地和翻天基地的联合攻击,楚禾暗中帮助高川基地抵御外敌。在战斗过程中,双方人马遭遇丧尸潮的袭击,丧尸王出现并给人类带来巨大危机,楚禾与丧尸王及其手下的高阶丧尸展开殊死搏斗,在战斗中她被感染,为了消灭丧尸王,她不顾自身安危吞下大量晶核,引发体内能量爆发,最后与丧尸王同归于尽,她的父亲楚远悲痛欲绝。在古代时空,明武朝经历了熹宗的统治,后有叛乱被平息,然而之后的桓徽帝继位后,朝廷被权臣把持,政治腐败,百姓生活困苦。接着故事场景切换到一个宁静的小村落,齐家仗势欺人,原身陶楚禾因保护堂弟被齐家殴打致死,现代的楚禾灵魂融入这具身体重生,面对陌生的环境和家人,她开始重新适应生活,同时也在悄悄探索周围的人和事,异能也开始有所恢复。在这个时空,楚禾与家人和朋友有了新的互动,她一边了解这个时代的情况,一边计划着收集物资保障自己的生活,而齐家少爷齐乘鹏在一次打猎过程中突然离奇死亡。
二、内容解答
1. 楚禾为什么会成为“杀神”?因为末世将近20年,她从8岁起就失去了一切,经历了绝地逃亡、被骗被抢,后来奋起反抗,在长期的末世生存中,不断地杀戮以求生存,从开始的逃亡者变成杀人如饮水的强者,在一次次的战斗和生死考验中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2. 高川基地为什么会被毒龙基地和翻天基地联合攻击?因为在南部阵地大小势力众多,高川基地与毒龙基地和翻天基地多有矛盾,而且他们奉行顺昌逆亡那套,由于幸存者和资源问题,高川基地成为了他们的目标,所以这两个基地摒弃前嫌联合出手。
3. 楚禾为什么要帮助高川基地?文中虽未明确提及,但可以推测出楚禾与高川基地有着某种联系,可能是她与基地中的某些人有着特殊关系,比如她的父亲楚远就在高川基地,或者她认同高川基地所代表的人类希望,所以愿意暗中帮助高川基地抵御外敌。
4. 丧尸王为什么能够控制其他丧尸?文中提到这头精神系丧尸怕是已到九阶,高阶丧尸拥有特殊能力,这头丧尸王已经达到能够控制丧尸操纵其他丧尸的强大程度。
5. 楚禾被丧尸咬伤后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逃离?因为她深知自己如果变成丧尸后会带来可怕后果,而且她战斗的地方还有很多人类战友,如果她逃离可能会导致更多人死亡,所以她选择留下来战斗。
6. 楚远为什么说亏欠楚禾?文中虽没有明确说明原因,但从楚远对楚禾的关心以及在楚禾面临危险时的反应来看,可能是在楚禾成长过程中,楚远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例如在末世的艰难环境下,他可能没能保护好楚禾和她的母亲,导致楚禾经历了诸多苦难。
7. 陶家为什么对齐家如此忌惮?因为齐家在阖州是大族,势力庞大,而且齐家与县令关系颇深,他们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圈占田地,村民们稍有反抗就可能遭到报复,陶家为了保全自身,只能选择隐忍。
8. 楚禾重生后为什么要先尝试恢复异能?因为她在末世的经历让她深知拥有强大力量才能在危险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在这个陌生的古代时空,虽然暂时没有末世那样的丧尸威胁,但她仍想有能力保护自己,而且空间里物资匮乏,她需要异能来收集物资,以便在遇到意外时能够从容应对。
9. 齐乘鹏为什么会被流放到村子里?因为他抢夺了十几个有头有脸人家的正经媳妇,被程老头惩罚,他的姐姐虽然得宠,但只能让他低调行事,暂时将他流放到这个村子里躲避风头。
10. 楚禾在古代时空的身体里为什么异能还能恢复?文中没有明确解释这一现象,但可以推测楚禾的异能与她的灵魂或者特殊体质有关,即使灵魂进入新的身体,她自身的特殊能力依然存在,或者她的异能是一种独立于身体之外的灵魂力量,所以能够在新的身体里恢复。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构建了两个不同的时空,情节丰富多样且充满想象力。在末世部分,对恶劣环境的描写细致入微,如“日月共天,晴雨无端,天幕黯淡,阴霾沉沉。熔岩倒灌裂谷,飓风辗转扫荡。”生动地展现了末世的残酷景象,战斗场景也描写得惊心动魄,让人仿佛置身于激烈的战斗之中。在古代部分,对朝代的政治斗争、百姓生活以及乡村的描写都很有代入感,齐家的霸道、陶家的无奈等情节都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人物形象鲜明,楚禾的坚韧和强大,楚远的愧疚,齐乘鹏的跋扈等都刻画得栩栩如生。两个时空的转换自然流畅,没有突兀感,使整个故事更加丰富和引人入胜,充满了吸引力。
四:《洪灾逃荒,杀神出没,请避让》楚禾楚远精彩内容:
未正,酉初么?
楚禾心里对照着换算时间,今日是不成了。
穿过小径,拐进树林,将篮子放进空间。别起裙角,楚禾快速朝山上走去。约摸两刻钟,楚禾站在山顶,俯瞰嵌在山间的村子。
远处重山一叠叠,牧西山和牧南山遥遥相对,一座座茅屋或集中或分散着坐落其间,绿芦河从牧西山背后蜿蜒至牧南山脚,一路向东。
河上搭着几座石板桥,河岸两畔田块连畴接陇,错落有致。人们挥锄劳作田间,芦苇荡里孩童溜着狗子躲猫猫,远处树林里几对情侣互诉着衷肠,自是一派乡野景趣。
仔细打量四周地形,心中有数。折下一段树梢清理好自己的痕迹,留一部分野菜放空间后拿出篮子,抬步往陶家而去。
入门,陶雅宸抱着酸筒杆啃得正欢,见到楚禾立马跑过来帮忙提篮子。徐翠珍歪着身体靠着凉棚柱子,边切着猪草边骂着长女陶雅雯:“都是十一,小禾老早出门干活去了,就你磨磨蹭蹭的,连个猪草都不会切。”
“哎呀,我的娘亲啊,我的手指变粗糙了可就绣不成帕子了,镇上陈三娘可不就说了让我多用猪油抹手。”陶雅雯给徐氏使了下眼色,徐氏立马会意,刻意提高声音:“当真?陈三娘都这么说那可得注重了,娘......”
“人吃的都没有还抹手?你们歇了这心吧,一个个的人小心眼多。”不见其人,崔婆子声音从厨房里传出。
徐翠珍悻悻,却也不恼:“娘说的对。嘿嘿,就随口一提。”
“咦?这谁给你梳的,看着还行,你教教我呗,我用帕子跟你换。”陶雅雯眼睛亮得惊人,凑到楚禾身侧围着打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楚禾头上,巴巴道。
“别人梳的,我也不会。”
走进厨房,杨花花正给崔婆子打下手,看见楚禾忙道:“雨下得大了,你怎么才回来,赶紧回屋暖会儿,一会吃饭。”
雨转小,男人们陆续归来,陶老汉挑着两捆木柴,陶四恩扛着锄头,手里还攥着把野葱。
陶四恩用木瓢从屋檐下水缸中舀出雨水,二人蹲在墙角排水口,轮流洗手。
陶三之自然又跑去镇上和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晚饭也很简单,每人一碗糙米稀饭,一大碗野葱煮豆腐,只有楚禾额外分了一颗鸭蛋。
这伙食在荨子湾算得上丰盛。
“明日村里又得补上齐家的佃租和粮食了,还好咱家有柏宣,不然经了小禾这事儿齐家怕是会数着由头找麻烦。”陶老汉刨了一大口饭,抖着胡子庆幸感叹。
“你们就看着吧,佃租这次补齐就完事,这粮食怕是要交到今年秋收去。”
崔婆子想起齐家管事的做派止不住摇头,原本的荨子湾家家户户都有几亩薄田,虽说一年下来能拿到手的百斤不到,但那田地好歹是自家的。
可这齐家来后,起先是几户人家被忽悠得签了什么契书,前脚签完齐家后脚就带着人来收地......后来连装都不装了,看上哪块田直接圈占,现在村里半数人都成了佃户。
“还能怎样呢?齐氏在咱们阖州现在可是大族,我们能不能保全自身都还难说呢。”徐翠珍心有余悸地看向一脸青紫的儿子,她实在是怕了,还好儿子没有大碍。
看看三房的小禾吧,到现在还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整个人呆呆怔怔的,偶尔抬头看人时那眼神里是说不出的阴森恐怖,仿佛下一瞬会扑过来拧断自个人脖子一样。
咦~就是光想想就让人浑身发寒,徐翠珍打了个冷战,猛地摇头不再乱想。
楚禾埋头吃着饭,整理着这几天收集来的杂七杂八信息。
这个朝代,朝廷征税越发密集,田税,丁税,户税,除此之外还有牲畜税,家禽税,山泽税......隔一段时间就多征一项,就没有那些贪官污吏想不到的名头。
稍有权势的人富得流油,老百姓日子越过越苦。
果然不管在哪里,被盘夺的只有底层劳众。
众人不再言语,三两下吃完后便各自忙活。
简单洗漱后,楚禾坐在床上,尝试着释放异能,很顺利,一切都像上辈子一样。不过,空间里面的物资所剩无几,一堆破家具杂货,零星几颗晶核,几把野菜,一把刀。
当务之急是收集物资,有资本,心里才踏实。即使意外降临,她也能从容应对,她不想再经历一回与老鼠野狗夺食的日子了。
翌日,楚禾淋雨发烧头痛得厉害,陶四恩忙又去抓药,几个小姐妹也抽空探望。村民们听说后直摇头:“那姓齐的真是造孽哟!”
天色仍旧灰蒙蒙的,但好在雨停了。这天午后,村子里一阵鸡飞狗跳,陶雅雯打开门缝偷瞄一眼后就赶紧缩了回来:“又不知道谁要遭殃喽。”说完一头扎进屋里继续绣花去了。
牧南山上,一群身着对襟短打的小厮鼻孔朝天地将骑着马的齐乘鹏围拱其中。
“啪,滚开滚开,一群泥腿子,不怕污了我家少爷的眼,要交粮就去打谷场!”狗腿子齐三鼻哼眼瞪,目露厌恶,手持马鞭见人就甩。
“哎,本少爷一向亲民,与民同乐,小三子你莫要吓到乡亲,哈哈!”齐乘鹏头戴灰鼠裘帽,身着藏青团花图纹锦袍,腰间束着青色云纹锦带,脚蹬青缎靴,挺着肚子笑骂。屁股下的马驹被压得蹄子一崴一崴的。
这齐三越来越不懂事了,把人都赶走,本少爷从哪里找乐子,回去得好好收拾一顿。
思及此,齐乘鹏八字眉一皱,配着泛青又深凹的眼眶,本来还算俊秀的脸庞荡然无存,更显得整个人暴戾可怕。
齐三见状心里咯噔,奈何揣摩半天也没想出个二三,复又更卖力地驱赶众人。
就这样,一行人吆五喝六,缓慢地朝深山走去。行至山林深处的水潭旁,不等齐乘鹏手吩咐,一护卫模样的随从跑过来谄媚恭贺:“有野鹿粪便,看来爷您今日又要大获而归了。”
齐乘鹏昂首,伸手,齐三立马上前给拇指套上翡翠扳指,又一小厮拿来镶宝石贝雕木弓。
“想当年小爷我可是在皇家狩猎场纵驹猎射,那可是英姿勃发,捕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都怪那该死的程老头,不就抢了十几个女人嘛,真的是小题大做。”
哪是十几个女人那么简单啊,那可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正经媳妇。心里撇嘴啧啧,众人面上却皆愤慨附和,为自家少爷抱屈。
齐乘鹏满眼阴鸷,恶狠狠道:“害本少爷在这穷乡僻壤还得待几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清秀美妇都找不到,等阿姐救我出去,我要程家死无葬身之地!”
“就是就是,只可惜六小姐交代我们要低调,否则说出姑爷的名号定要叫全阖州个个赶着来拜请。”齐三也换上愤恨嘴脸,应声而和,一双小眼睛时刻关注着自家少爷,生怕这爷又莫名发火。
“哼!阿姐那么得宠,姐夫很快就能解决的。三儿,箭来!”齐乘鹏倨傲大笑,持弓大踏步走向潭后树丛。
齐三和护卫紧随其后,小厮们四散环卫。
突然远处陡坡背面传来动静,众人屏息,齐乘鹏躬身潜行,待走到坡后却什么都没看到。
“奇怪,方才明明......啊!”话未说完,齐乘鹏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直直倒地。
“少爷!”一众侍从惊慌,以为主子不慎摔倒,急忙胆战心惊地上前搀扶。
“啊!”
待拨开树枝后所有人被眼前骇人情形惊得无法动弹。只见齐乘鹏仰面倒地,坡上一石锥自下而上贯穿齐乘鹏的脑袋,脑浆迸裂,鲜血四溅。
“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齐三如丧考妣,无力瘫地,夫人视九少爷为心肝宝贝,如今少爷死了,他已然知道自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