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捡了个娃,我真没想母仪天下乔望舒盛钰小说梗概_(异次元觉醒)只是捡了个娃,我真没想母仪天下乔望舒盛钰全文阅读地址+免费试读章节
一、故事梗概
故事发生在金秋十月,文昌侯府二公子宁至谨来为乔家七姑娘乔望舒送行,他对乔望舒表现出极大热情,逢年过节送礼不断。乔望舒出身忠顺伯府,家人们对她疼爱有加,由于伯府的处境,她的婚事高不成低不就,这门亲事算是高攀。乔望舒并非土生土长的周朝人,她有着前世记忆和现代教育背景以及爷爷传授的医术。她对这桩婚事不算热衷,但为了家族还是接受了。
乔望舒到温泉别院小住,冬日初雪时,她踏雪寻梅途中发现梅林中的血迹和脚印指向一座木屋,屋内传来婴儿啼哭声。她克服恐惧进入木屋,看到受伤昏迷的男子和婴儿。乔望舒想救治婴儿却被男子误会,解释后得到男子默许。她为婴儿施针时发生异变,之后她突然置身于一个幻境,幻境中她得知家人被处死,自己要被宁至谨当作通房丫头。乔望舒从幻境回到现实,丫鬟连翘找来,她继续救治男子和婴儿。男子伤势严重,乔望舒在救治过程中发现银针有异常现象,男子的伤口愈合情况超出常理。
乔望舒打算回别院取药和食物,回来时发现男子消失,只留下婴儿。婴儿襁褓中有写着“涵涵”的羊皮纸和金叶子。婴儿受寒发热,乔望舒决定带他回别院救治。回到别院后,乔望舒为婴儿治病退烧,还发现自己似乎与婴儿有某种特殊联系。乔望舒带着婴儿去见三伯母夏氏,期间遇到三伯派来的小厮来运,乔望舒从他们的对话中联想到之前幻境中的画面,发现三伯母可能面临一些困境。夏氏和连翘都担心乔望舒因为婴儿影响名声和婚事,乔望舒却不以为意,她确认婴儿身上有秘密,决定自己照顾婴儿,还为婴儿取名奕涵。为了帮助三伯母,乔望舒决定熔掉金叶子,她派连翘回京办理此事,自己则在别院照顾奕涵,在照顾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些有趣且令人诧异的事情。
二、内容解答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对和宁至谨的婚事不热衷?答案:因为她并非地道的周朝人,有着现代教育背景和前世记忆,不认为嫁得如意郎君是女人唯一归宿,而且接受这桩婚事更多是为了家族考虑。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会克服恐惧走向木屋?答案:她本想等丫鬟回来再做计较,但婴儿哭声越来越弱,医者仁心的本能使她战胜了恐惧,提裙走向木屋。
问题:男子为什么对乔望舒充满防备?答案:在这个男女大防的朝代,乔望舒拿着较长的银针靠近婴儿,男子昏迷醒来看到此景,不懂医术的他难免误会乔望舒要伤害婴儿,所以充满防备。
问题:乔望舒在幻境中看到家人被处死,这可能与什么有关?答案:她只知道一定跟嫁入侯府有关,但具体原因并不清楚,可能是侯府存在某些阴谋或者是朝堂上的权力争斗波及到乔家。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认为男子身份不简单?答案:男子虽然身受重伤,但穿着的衣料和袖口暗纹绣工均非凡品,而且在重伤情况下气势迫人,乔望舒由此判断他是为了掩藏身份。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决定自己照顾奕涵?答案:她感觉自己与婴儿之间有着来自血脉深处的羁绊,并且确认这个孩子身上有着天大的秘密,所以不敢假手于人。
问题:来运为什么不敢告诉乔望舒三伯让他来取银钱的事?答案:他是乔家的家生子,怕惹三夫人厌弃,一旦被厌弃就没地方可去,还可能被发卖到别处,所以不敢说实话。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要把金叶子熔成小金珠?答案:三伯母不愿让人知道三伯找她取银钱的事,若让连翘回府拿银子可能走漏风声,熔掉金叶子既能解决三伯母的燃眉之急,又能让来历不明的金叶子彻底消失。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对身边丫鬟人选如此谨慎?答案:她身世特殊,担心不经意间露出异常,贴身丫鬟时时在身边,若丫鬟口风不紧或者不够忠心,会带来麻烦,所以她更看重丫鬟的忠心和口风紧这两个品质。
问题:乔望舒为什么能知道那么多照顾婴儿的知识?答案:她用池神医给自己看过医书为由解释,实际上是因为她有前世记忆,但不能暴露这一点,所以找了这个借口。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丰富且引人入胜。故事融合了穿越、古代家族、爱情、悬疑等多种元素,从人物设定来看,女主乔望舒形象饱满立体,她既有现代人的思想又在古代的环境中努力生存,她善良且聪慧,医术高明,对待家人和周围的人都充满爱心,同时又有着谨慎小心的一面。男主虽然出场不多,但受伤男子的神秘身份和他的行为也给故事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
小说的情节跌宕起伏,从乔望舒的婚事到她在木屋中的奇遇,再到幻境中的惊人场景以及之后围绕婴儿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每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吸引读者不断深入阅读。而且小说在细节描写上十分出色,例如对人物的外貌、心理活动以及环境的描写,都生动地展现了故事的背景和人物的性格特点,如对乔望舒救助男子和婴儿过程中的描写,细致入微,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整体来说,这是一篇非常精彩的小说,具备很强的可读性。
四:《只是捡了个娃,我真没想母仪天下》乔望舒盛钰精彩内容:
至少,不能让三伯母受连累蹲大牢,得先解决掉这件要紧的事。
金子熔点高,无法在家自行处理。
乔望舒原本并不打算使用这些金叶子,想着先妥善收好,他日若有再见到那人的机会,再原封不动奉还。
不过,这会儿既是需要,她就略作变通。
三伯母不愿让人知情,若是让连翘回府上拿银子,说不定就会走漏了风声。
而熔掉这批金叶子,既能解了燃眉之急,还能顺道让来历不明之物彻底消失。
说着,乔望舒取过钱匣子,捡了两块碎银子出来,用作给金匠的工钱和路上花销。
“若是有剩,你就自个儿拿着,当做我赏你的。”
大周的物价控制得不错,二三十两银子,就足够老百姓一家四五口人一年到头的花销。
熔金叶子只需花些工钱,绰绰有余。
她身边就连翘一个忠心的丫鬟,乔望舒一向手松,不会亏待自己人。
亦不会过分纵容。
她从来不考验人性。
连翘接过来道谢,想了想,还是说道:“姑娘,奴婢来回得花上整整一日的功夫,您身边岂不是无人伺候?”
她真心实意替乔望舒着想:“三夫人说跟你添人手的事,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哪里就无人了。”
乔望舒笑了笑,往门外示意:“这满院子下人,难道还会不听我差使不成?”
她可是伯府七姑娘。
“话虽如此,毕竟没有在跟前随时听差来得方便。”连翘有些犹豫。
乔望舒摆摆手:“再说吧,我会留意,有合适的人再说。”
上辈子,她原不是如此谨慎之人。
父母都是学霸,通过奋斗在国际大都市成功立足。
可惜,也仅仅只能立足。
高昂的房价和教育成本,令他们捉襟见肘。
爷爷便将她带在身边,在小城里生活。
乔望舒一直觉得她是幸福的,活了两辈子,都亲缘福分深厚,得家人疼爱。
如果说遗憾,她最大的遗憾就是那一场刻骨铭心的暗恋。
导致她终身未婚。
将一腔热血,都投入到了振兴中医事业中去,为祖国医学添砖加瓦。
爷爷是看见她获奖后,笑着走的。
再后来,她加入无国界医生组织,在战火纷飞的硝烟中,冒着生命危险救治无辜的人。
见过太多人间惨剧。
以及生死。
终于轮到自己时,她是释然的。
没想到,竟然还能重活一世。
分明带着记忆,却被困在小小婴儿体内,只能用哭来表达情绪。
那段日子,好漫长。
自从会说话走路后,她刻意控制着学习的速度,仍被冠以“早慧”之名。
于是,她变得小心谨慎。
如今她早已习惯了此时此地,根植于灵魂的性子却是改不过来。
对现代人而言,哪里需要丫鬟贴身伺候呢?
乔望舒揉了揉腹部,饿意更甚。
找奶娘的消息刚放出去,想必要花些功夫。
她便遣了连翘去厨房,盛了一碗炖好的萝卜大骨汤来。
去掉面上的浮油,只滤汤水,慢慢喂小奕涵喝了。
孩子吃饱就睡。
乔望舒从未见过如此乖巧的婴儿。
睡着前,还紧紧握住她的一根手指。直到进入梦乡,才无意识地松开。
为难的是,她也同样困倦来袭。
掩口打了个哈欠,乔望舒吩咐:“我先小睡一会儿,用午饭前记得叫我。”
古人晚上无甚娱乐。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分规律。
起得早,自然就睡得早。
只是,正常来说,都是用完午饭后才是午休。
她困得也太早了些。
连翘应下,将烘笼放进被子里先暖着。
乔望舒摸了摸孩子的尿布,有些湿了,便趁他睡着换了干爽的垫上。
躺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将小奕涵放在身边靠着。
下一瞬,她就被带入梦乡。
睡了一觉起来,乔望舒神清气爽。
就像误入了含氧量极高的森林深处,连呼吸都变得惬意。
乔望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前所未有的舒服。
侧过头去,看见小奕涵不知何时也醒了,小手正抓住一把她的头发,往口中塞去。
把头发仔细理出来,乔望舒单手撑着头,笑盈盈地瞧着他。
洗干净的小娃娃,小脸奶白奶白的,又粉又嫩。
嘴巴就像一颗樱桃,红嘟嘟的,上面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偶尔,还不自觉地砸吧几下。
最漂亮的,还是他那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
就像被水洗过,水汪汪的,黑润黑润。
超级可爱,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猛然,尿意来袭。
乔望舒一下子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起身,胡乱趿了绣鞋,冲向净房。
解决完毕后,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好险。
差点尿床?
回到床上一看,小奕涵的尿布果然被浸得湿透。
她伸手扶额,哭笑不得。
不是吧?
能感受到孩子的情绪和饥饿也就算了,连这也能同步?
简直是全新挑战。
人生大冒险模式,开启!
听见动静,连翘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一杯温热的桂花蜂蜜水。
是乔望舒的习惯,在起床后都会先用一杯温水。
刚踏进房门,就听见乔望舒的声音。
有些急。
“快快快,拿尿布来!”
连翘忙把托盘放在案几上,抓着备用的尿布就冲了过去。
这小半天,小奕涵的食物尽是汤汤水水。
又没能正经喝上一顿奶。
这泡尿,颇为凶猛。
刚苏醒的惬意消失无踪。
一阵手忙脚乱。
柔软的丝缎床单上,也被浸湿了好大一片。
幸好婴儿的尿没有异味。
终于换好尿布,连翘心有余悸:“姑娘,要不还是包上襁褓吧?至少不会弄湿您的床。”
乔望舒摇摇头:“不用。”
“回头我画个图样,你拿去给别院管家,让他寻个手艺活好的木匠,照样子打出来就是。”
大周有婴儿木床,但乔望舒想要改进一下。
比如能直接用来当摇篮床。
再比如,高度更符合人体工学,不会让人腰酸背痛。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打盆热水来把娃娃的小屁屁给擦洗干净。
婴儿皮肤娇嫩,尿渍附着在皮肤上太久,会因为刺激而引起过敏或者湿疹。
就是俗称的“红屁股”。
连翘不免心中好奇:“姑娘,您都没带过孩子,怎地连这都知道?”
乔家上下,乔望舒自己就是同辈中最小的一个。
“呃……”
乔望舒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师父他见识广博,给我看过的医书上有记载。”
幸好有个池神医当幌子。
她总不能说是上辈子知道的?
话音刚落,连翘“哎呀”了一声,忽地笑了起来。
“姑娘,这小家伙拉粑粑了。”
还是一边擦一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