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少年:太傅大人他风华绝代宁绝安崇邺番外+结局(六月炽阳)剧情介绍_慕少年:太傅大人他风华绝代精彩试读
一、故事梗概
宁绝是宁辽的私生子,其母元氏被宁辽欺骗感情后生下他。元氏望子成龙,盼着宁绝能得到宁辽认可,接他们回府。宁绝在母亲的逼迫下,随李管事进京参加春闱。到京都后,宁绝被安排住在宁府,宁辽表示若他中榜,便承认其身份,否则将他赶走。在宁府期间,宁绝遇到了安崇邺,在上元节时,安崇邺遭人袭击,宁绝出手相助。事后,宁绝与宁辽发生冲突,离开了宁府。在寻找客栈的途中,他险些被楼上掉落的茶壶砸中,幸得安崇邺相救。安崇邺邀他喝酒并提出让他去皇子府做谋士,宁绝未明确答应。最终,宁绝决定跟随安崇邺回府。
二、内容解答
1. 宁绝的母亲为何一定要他认祖归宗?- 因为元氏认为只要宁绝考中贡士,让宁辽看到他的价值,就会接受他们,元氏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宁府,让宁绝成为宁府堂堂正正的小公子。2. 宁辽为何给儿子取名为“绝”?- 不知道是想“绝”了那段感情,还是“绝”了那个孩子的血脉,一个寓意十分不好的字。3. 宁绝为何对去看喷火表演感兴趣?- 他在鄞州时曾见过一次,但当时母亲不允许他多看,只匆匆瞥了两眼就被拉走了,所以这次想好好看看。4. 安崇邺为何会在上元节遭人袭击?- 文中未提及。5. 宁绝为何要帮安崇邺?- 好歹安崇邺曾帮过他,他不想做忘恩负义之人。6. 闻卿至为何要将今夜之事大肆宣扬出去?- 安崇邺想让那身后之人藏无可藏。7. 宁绝为何拒绝闻卿至派人送他回去?- 宁辽不愿让外人知道他的身世,他还打算着将他送回鄞州。8. 宁绝为何说自己酒量不好?- 他第一次喝酒,喝了冬日醉后被呛得面红耳赤,又喝了半壶梅子酒就醉了,所以他认为自己酒量不好。9. 安崇邺为何邀请宁绝去他府上?- 安崇邺爱才,认为宁绝有才能,想邀他进府当谋士。10. 宁绝为何最终决定跟随安崇邺回府?- 宁绝口袋里钱不多,小客栈不安全,而安崇邺说可以让府里的下人给他找安全的客栈,所以他决定跟随安崇邺回府。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鲜明。宁绝的坚韧、聪慧和复杂的情感被刻画得淋漓尽致,他在困境中坚守自我,面对父亲的冷漠和不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和原则。小说中的其他人物如宁辽的自私冷漠、安崇邺的神秘深沉等,也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事背景设定丰富,展现了古代社会的种种风貌和人情世故。作者文笔细腻,描写生动,使读者能够深入地感受到故事中人物的情感和处境,是一篇非常精彩的小说。
四:《慕少年:太傅大人他风华绝代》宁绝安崇邺精彩内容:
一整杯下肚,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自己的酒量,他还是忍着心动,放下酒杯,不再去碰那要命的酒壶。
“怎么,不好喝吗?”安崇邺看了他一眼。
宁绝摇摇头:“不,很好喝,但是,我酒量不好……”
“无妨,本殿在这儿!”他端起酒杯笑道:“不会让你醉宿街头的。”
宁绝侧目,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那壶葡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宁绝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他动作随意,但一举一动优雅得体,无论是夹菜时,还是喝酒时,都扶着自己的手臂,佳肴入口,他嘴巴微动,细细品尝,整个身子笔直坐着,当真是跟一幅画一样,光是看着,已是秀色可餐。
安崇邺倒是没动筷,他端着酒杯在唇边停留许久,寒冷的液体浇不灭心中邪火,他侧开眸,似漫不经心问:“宁公子,日后有何打算?”
宁绝放下筷子,道:“目前不知,只等会试放榜,若有幸入得了三甲,就看如何任调,如果不幸名落孙山,那就只能打道回府,鄞州临海,当个渔民,应当也饿不死。”
“原来宁公子是本届参加科举的学子啊?”
“嗯。”
“宁公子看着年纪轻轻,不曾想满腹学识,让人钦佩。”
安崇邺转着手里的空酒杯,说:“卿之才能,埋于边野,未免可惜,若公子真落了榜,不如来舍下,给我做个谋士,我定奉为上宾,倾心以待,如何?”
一个落榜的举人,去皇子府当谋士?
这怎么看都像是个笑话。
“殿下说笑了。”
“草民才疏学浅,若是连三甲都进不去,又有何能耐去皇子府做谋士?您莫不是在笑我?”
宁绝扬唇,浅浅笑意挂在嘴角,他一惯冷静自持,平日表情都不多做一个,如今一笑起来,瞬间有种冰山消融、万物争春的美感。
“本殿从不开玩笑。”安崇邺盯着那一张柔和的脸:“所以,你愿意吗?”
那一双深邃的丹凤眼里,满是炙热专注。
宁绝有片刻失神,不过转念一想,跟着一个皇子,结局无非两种,要么一人之下,要么粉身碎骨。
他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给一个仅仅见了三面的陌生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
“殿下,现在说这些话为时尚早。”
他拿过安崇邺面前的冬日醉给他斟满,又回头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抬手,两盏白玉杯轻轻碰撞,发出叮铃脆响:“说不准我运气好,就考上了呢?”
顺着话落,他将酒水一饮而尽。
安崇邺看着手里的清酒,身侧戏谑的语气并没有让他不喜,相反,他这满腹自信、不卑不亢的神情,更让他兴趣大涨。
“你倒是自信。”他浅笑着,喝完了整杯酒。
宁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一杯杯给安崇邺倒酒,后者也是配合,无论他倒多少,他都一滴不漏的喝完了。
一壶冬日醉很快见了底,宁绝拧了拧眉头,上次他不过喝了一杯,就醉得失了理智,安崇邺把这一壶都喝完了,依旧那么清醒。
脸都没红一点,他酒量这般好?
最后一杯饮尽,宁绝把空酒壶放下,安崇邺扬眉:“要不要让小二再送两壶上来?”
宁绝怀疑他在嘲笑自己。
“殿下要喝,自然可以。”
他拿起放到一旁的包袱,皮笑肉不笑的说:“天色渐晚,草民还要去寻住处,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
说着,他将包袱挂到肩上,起身就要离开。
“去我府上吧。”
安崇邺收起调笑的脸色,正经说道:“青衣巷不太平,你一个文弱书生,进去只怕骨头都要被啃上几口。”
宁绝停住动作,他对京都不熟悉,自然不知道,天子脚下,也会有百姓作奸犯科。
“我没哄你。”
看他犹豫,安崇邺以为他是在为刚才的话为难,便说道:“本殿爱才,却不喜强人所难,你若不愿进皇子府,我也可以让人给你寻个安全的客栈,如何?”
还真是一退再退。
宁绝定定的看着他,想不通他的用意,自己一个普通百姓,有什么能耐让一个皇子费心考虑?
他打的什么主意,难得真的是看中了他的才能?真想邀他进府当谋士?
可他们统共不过见了三次面,而且他也没在他面前卖弄过半点学识,他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的能力如何呢?
难不成他会算命?
宁绝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倒不怕对方图自己什么,毕竟他一无所有。
只是,搞不清对方的目的,这会让他心绪不宁,总是会纠结这个问题,就跟夏季的蚊虫一样,一直在耳边嗡嗡嗡叫个不停,惹得人心烦意乱。
宁绝又坐回了凳子上,他真的很想骨气一把,长袖一甩潇洒离去,但一想到自己口袋里仅剩的二两银子……
小客栈不安全,他不想在破庙里睡半个月。
所以:“上次帮殿下解围,草民花了七两银子,虽说这点钱在殿下眼里不如牛毛,但却能解草民窘境,殿下……”
能不能还钱?
第一次有人找自己还钱,安崇邺轻笑:“七两银子,确实不算多,不过,我今日带的钱不够,若给了你,只怕就付不了这一桌酒钱了。”
他扫了一眼桌上被宁绝吃了大半的食物:“还是说,这一顿你请,下次我再补上?”
宴月楼里的一顿饭可不便宜,莫说七两,怕是十两也不一定够。
“殿下说笑了,您堂堂一个皇子,怎么可能连顿饭都付不起?”
宁绝扯了扯嘴角,这理由着实拙劣了些:“而且,您的侍卫就在外面,若真的钱不够,使唤他们回府拿一些不就行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您是真的付不起这顿饭,就凭你皇子殿下的身份,又有谁敢拦您一步?”
“宁公子这话说的不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皇子公主,也万没有赖账白吃的道理。”
“那就叫侍卫回府拿银子啊。”
“天气寒冷,侍卫们受不住,上楼前我已经吩咐他们回去休息了。”
“怎么可能?”
宁绝两步走到窗边,探出头往下看去,只见宴月楼门口人来人往,除了两匹骏马外,确实无人守在那里。
他回过头,问:“既然无人守着,那刚才殿下说让人给我找客栈,难道是说着玩的?”
“自然不是。”
安崇邺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先跟我回府,若你不想留在府中,我便让府里的下人另去给你找客栈住。”
他还真是……
心思够缜密,时时刻刻都能把人往沟里带。
宁绝深吸了口气,安崇邺起身,走到他面前,问:“我不过是不忍你夜宿街头,你为何这般抗拒我的好意呢?”
“殿下千金之躯,草民受宠若惊罢了。”
“俗话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你我有缘遇见,便是上天恩赐,何谈什么身份?”
安崇邺循循善诱:“再说了,上元节那日,你帮我之前,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啊。”
所以,这算不得什么攀权附贵。
宁绝思索片刻后,终于松了口:“既如此,那草民就斗胆叨扰了。”
安崇邺眼底,肉眼可见的有了笑意。
他道:“那么,宁公子现在是想再四处逛逛,还是回去休息?”
他肯定是想休息啊,一连几日的考试已经让他累翻了,如果不是跟宁辽吵那一架,他早就进被窝里呼呼大睡了。
然而,心里这样想,话却不能这样说,再怎么样,眼前人也是皇子,宁绝可不想因几句话招来杀身之祸。
“但凭殿下安排。”他垂眸回答。
“那就回去休息吧!”安崇邺转身,边走边说:“本殿也累了。”
宁绝跟着他下了楼,走出门,安崇邺直接走到那两匹马面前,取下缰绳后,他转身看向身后之人,问:“会骑马吗?”
宁绝摇了摇头,母亲自小严苛,除了读书,什么都不让他做,所以,骑马、喝酒、玩乐等等,在进入京都之前,他一概不曾体会过。
安崇邺并没有多意外,他招招手:“过来。”
宁绝上前,他牵着缰绳,指着马背上马鞍,和垂下的马镫:“扶着这里,踩着它,跨上去。”
宁绝了然,两只手抓着马鞍上的扶手,长靴穿进马镫,借力一踩,另一只脚顺势往上一跨。
架势起得好,但可惜,还未触及马背,宁绝就觉得重心不稳,整个人一歪,半边身体撞到马肚子上,脚也落了下来。
幸好安崇邺及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要不然,他肯定会一屁股摔在地上。
“没事吧?”安崇邺问。
“没……没事。”
宁绝心有余悸,他曾见别人驾马狂奔,还以为骑马也不算多难的事,却不料,自己居然连上马都费劲。
“别着急,放轻松,慢慢来。”
安崇邺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然后,他站到宁绝身后:“你抓稳马鞍,我帮你上去。”
宁绝不疑有他,再次抓紧马鞍,一脚踩马镫,不等他用力,穿过厚厚的斗篷,腰间浮现一双大手,安崇邺跟提溜个小鸡一样,掐着他的腰,直接将他举起,他只需一抬脚,眨眼就坐到了马背上。
这……好简单粗暴。
宁绝呆住,再一回头时,安崇邺已经骑上另一匹马,他手里抓着两根缰绳,一根他自己的,一根宁绝的。
他说:“你初次骑马,不知如何驾驭,我帮你牵着,你好好体验一下。”
宁绝说:“殿下,这不合规矩。”
“哪那么多规矩。”
安崇邺不以为意,用脚轻拍马肚,他身下的马往前走,宁绝的马也跟着走:“大不了,等你学会了,也帮我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