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姜容谢明翊番外+结局(飞花弄晚)剧情介绍_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精彩试读
一、故事梗概
夏末,姜容乘坐马车来到定远侯府。她向门房请求通传,称自己是五夫人的外甥女,父母双亡前来投靠。门房通报后,老夫人接纳了她。厅堂内,五夫人解释了姜容的情况,三夫人却出言嘲讽,被老夫人制止。姜容被老夫人夸赞仪态端庄,老夫人还提及要给她相看人家,姜容以守孝为由婉拒。之后姜容被安排到芙蕖居,途中遇到三公子谢明乘。
在侯府安顿下来后,姜容拜见小侯爷谢明翊,却发现他是自己上京途中有过一夜荒唐的男子。原来姜容上京途中在小镇客栈遇歹人,被下迷药,谢明翊救了她。因迷药作用,姜容为报答救命之恩与谢明翊有了亲密关系。次日姜容悄悄离开,留下荷包和银子,谢明翊本想带她一起进京,却发现她已离开。
再次见面后,谢明翊提及那晚之事,姜容希望他当作没发生。姜容从丫鬟口中得知谢明翊的为人,而谢明翊对姜容也充满好奇,派人调查她的过往。姜容向姨母五夫人提及家族霸占家产之事,五夫人表示会帮忙。老夫人与谢明翊谈及他的婚事,谢明翊无意成婚。老夫人又提到姜容的婚事,姜容表示守孝期内不考虑。谢明翊派人调查后对姜容更多是心疼,还派人到芙蕖居照看姜容。
姜容打算送老夫人一幅画作为寿辰礼物,在准备礼物期间,她遇到五夫人的女儿谢如蕙被三房的谢如遥欺负,姜容挺身而出。谢如遥向谢明翊告状,谢明翊却认为是谢如遥的错。姜容去泠雪院找谢明翊询问祖传玉佩之事,谢明翊称找不到,实则想让她多来一次。老夫人寿辰时,谢如遥想让姜容弹琴出丑,姜容却弹出绝妙曲子,赢得众人赞赏。寿辰上姜容送的画也得到老夫人喜爱。寿宴后谢明乘邀请姜容去竹松斋看字画,姜容本有顾虑,后谢如蕙提出同行,姜容便答应。五夫人告知姜容,夺回家产有希望,但查其父遇难之事很难,姜容意识到可能需要谢明翊帮忙,但又觉得不妥。夜里姜容回忆起在侯府的经历,次日晨起准备和谢明乘去看字画。
二、内容解答
问题:姜容为什么来定远侯府?答案:姜容父母双亡,被家族亲戚霸占家产,还受到欺负,她来定远侯府是投靠姨母五夫人,并且想借助侯府的势力调查父亲的死因。
问题:谢明翊为什么会和姜容有一夜情?答案:姜容在上京途中遇歹人被下迷药,谢明翊救了她,但当时没有解药,只有行男女之事才能缓解,姜容为报答救命之恩,也为了解药性,便请求谢明翊帮忙,于是有了一夜情。
问题:谢明翊最初对姜容的怀疑是什么?答案:谢明翊最初怀疑姜容故意接近他,可能是觉得他有利可图,怀疑姜容留下玉佩是欲擒故纵,故意为之以引起他的注意。
问题:姜容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维护谢如蕙?答案:因为姨母五夫人待她不薄,她看到姨母的女儿谢如蕙受欺负,出于感恩和正义,她不能袖手旁观,所以要维护谢如蕙。
问题:谢明翊为什么不马上归还姜容的玉佩?答案:谢明翊想让姜容多来找他一次,以此增加与姜容接触的机会。
问题:谢如遥为什么要让姜容在寿宴上弹琴?答案:谢如遥想让姜容出丑,因为之前老夫人赞扬姜容知书达理,若姜容不会弹琴,就会被认为徒有其表,这样就能让姜容丢脸。
问题:姜容为什么对谢明翊的帮助有所犹豫?答案:因为她已经让侯府帮忙夺回家产,觉得再让谢明翊帮忙查父亲的案子有些不合适,而且她与谢明翊有过一夜情这种尴尬的事情,让她不好开口请求帮忙。
问题:谢明乘为什么会帮姜容说话?答案:文中未明确提及谢明乘帮姜容说话的具体原因,可能是他欣赏姜容的气质或才华,对她心生好感。
问题:素秋为什么要在姜容面前替谢明翊说好话?答案:素秋之前跟过大夫人,了解谢明翊的秉性,她知道谢明翊是个好人,而且她是泠雪院的人,可能受谢明翊指使,所以想在姜容面前替他说好话。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丰富且引人入胜。人物形象刻画细腻,如姜容的聪慧、坚韧、清冷又不失善良,在面对家族困境、侯府中的复杂人际关系以及与谢明翊的情感纠葛时都表现得十分生动。谢明翊的形象也很立体,他既有冷峻的一面,又有着善良、深情和好奇的一面。小说中的其他人物,如谢如遥的跋扈、谢如蕙的柔弱、三夫人的尖酸等,也都丰富了故事的人物群像。
在情节设置上,姜容的身世之谜、她与谢明翊的情感发展以及侯府中的家族纷争等多条线索交织,增加了故事的层次感和悬念感。从姜容来到侯府开始,就不断有新的矛盾和冲突产生,如与三夫人、谢如遥的矛盾,与谢明翊之间微妙的关系变化等,使得故事不断向前推进,吸引读者持续阅读。同时,小说对古代家庭生活、社交礼仪等方面的描写也增添了故事的文化氛围和历史感。
四:《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姜容谢明翊精彩内容:
谢明翊道,“送礼贵在心意,若是心不诚,即便是贵重也显得敷衍。”
老夫人点头,“翊儿说的正是,将那画拿来我看看。”
那幅刺绣绣的是春江花月夜图,很是平静祥和的一道美景,老夫人喜上眉梢,“这一看便知是六丫头的手艺,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能绣出这样活灵活现的绣品了。”
谢如蕙甜甜一笑,“多谢祖母夸赞。”
然后是另一幅画卷,摊开之后是一幅竖着的山水图,有高低错落的山峰,疏密有致的树木,山下若隐若现的村庄和远处的点点白鹤。
老夫人颇有些难以置信,“这是容丫头画的?”
姜容站起来道,“小女不才,只能送此薄礼以表心意,祝老夫人福寿绵长。”
“刚刚翊儿说的正是,送礼贵在心意,你这幅画画得这样精细,定是私底下费了多日的功夫,今日又让我们听了这样一首好曲,我心里高兴得很。”
姜容低眉道谢,却没再多说什么,她今天本来并不是想出风头的,但却无意间出了这许多风头,日后在府里指不定还有多少嘲讽等着自己。
她今天已经听到不少闲言碎语,都是对她的议论,也知道谢如遥只是想看自己的笑话,没想到被打了脸。
这样一来,三房的是更要看她们五房不顺眼了。
但是既已经树敌,也只能多加注意一些了。
她这么用心的作了这样一幅画,也是打听过老夫人的喜好,老夫人喜欢礼佛,也会爱些文玩字画之类的东西。
在这仗势欺人的侯府,只有得老夫人的庇佑才能更好地留在这里查出父亲落难的真相。
宴席接近末尾,一众人等也吃得差不多,相互打过招呼就三三两两的一起离开了。
有几个谢家公子向姜容讨教画技,她都一一道来,与他们相谈甚欢。
眼见着宴席都要散了,姜容也准备离开,身后的谢明乘却像是等了很久才等到她身边没有其他人,有些紧张地叫住她,“刚刚听表姑娘和他们谈论画技,便知表姑娘是个懂画的人,所赠祖母的那幅山水图画得很有意境。”
姜容款款行礼,“多谢。”
“近日竹松斋新得了一批字画,有好些是出自京城之外各处的名家之手,不知道表姑娘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去赏玩?”
姜容虽然是自小就开始学琴画这些的,但是淮宁地偏,又不富庶,请的教习先生都是花了许多功夫找来的,她能学这些已经是不容易,更别提什么有书画云集的地方。
好不容易上京来一趟,姜容也想去看上一看。
可是又碍于孤男寡女一起出行,怕是要遭人议论的。
这时谢如蕙看出来了姜容的犹豫,马上便站了出来,“明乘哥哥若是不介意,让我和容姐姐一起前去,我也想看字画,哥哥不能偏心。”
谢明乘道,“好啊,当然可以。”
这样也好,不会损了姑娘家的名誉。
这样一来,姜容也打消了顾虑,“那便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和姜容一道的还有五夫人和谢如蕙,一路上也就是聊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姜容父亲的事情,五夫人面露难色,“你姨父他也是个芝麻大点的小官,混个仨瓜俩枣的维持我们一家的生计。夺回姜家家产这件事我已经向老夫人说了,谢家势力遍布,对付你那些无赖亲戚还是足够的。”
“只是你父亲遇难一事线索颇少,又已经过了两年多了,且不说是不是有内情,即便是有,也很难再去查证了。你姨父官小,查这些是难如登天的,如此麻烦的事情也不好再去麻烦老夫人……”
姜容点头,“姨母的难处我明白。”
她原本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问的,并没有太过将这些事情寄托在姨母的身上。
淮宁虽然是地方偏,但姜父好歹也是一个地方官员,出行办事这些都有记录在册,若是有人能够调取这些资料来查,或许能有头绪。
只是这样一个人,必须是位高权重之人,在这府里除了谢明翊,姜容再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上次被他所救,已经是一份恩情。即便后来有着那种风月事,也不好叫她拿这个来向谢明翊帮忙。
可倘若真的完全束手无策,也叫姜容心里难受,爹爹待她这样的好,从小到大什么都先紧着她,衣服首饰都是时新的,要学琴学画也是遍寻名师,对她是无有不依。
她这个做女儿的,却没能尽到最后的一份孝心。
想到这里,姜容的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姑娘,你在想什么呢?”绿云给她拿来要换的衣物,“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
姜容收好思绪,“没什么,先洗澡吧。”
绿云点头,“自我们来了侯府就有好些天没有出门,到现在还没有看过京城的繁华呢,明天就要出门了,想想就开心。”
“你呀,就是贪玩。”
“姑娘你也要开心一些嘛,奴婢知道你一直苦恼着替大人查案,可是他若在天有灵,肯定是想让姑娘开开心心的活着,而不是这样垂头丧气的。”
“我知道了。”
“其实不光是老夫人,绿云也觉得我们姑娘千好万好,比外面那些大家闺秀都是当仁不让的。”
姜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这种话在我这里说就罢了,在外头是不能说的。”
洗过澡后,姜容就让绿云备下了明天要穿的衣服。
夜里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回想起白天谢明乘替她出头的场景。
她对这个谢三郎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刚入府的时候见过一面,看起来有些书呆子的感觉。
后来听府里的下人说,他的确喜好读书,年纪轻轻就中了举子。
若是普通人家,像谢明乘这样的年纪就能中举已经是很出色了。
但是生在侯府,上面还有谢明翊这样一位优秀的兄长,便显得稍微有些逊色。
她不是当地的人,也能从下人他们口中得知曾经的侯府是万般的繁华,现在就一个谢明翊撑着,其他几房的嫡子也没什么太拔尖的。
所以老夫人着急物色一位门当户对侯府夫人延绵子嗣,保着谢家一家的荣耀昌盛。
姜容是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以她这样的身份,就算是配三公子谢明乘都很勉强,更别说是谢明翊。
好在她从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这个勾心斗角的侯府并不适合她待,待查清父亲遇难的真相之后,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温热的水流淌过姜容的身上,水滴在她的头发上流淌,顺着她的背部滑落。
雾气中,她的玉体若隐若现。
看着自己的这具细腻洁白的身体,她总要想起那一夜的谢明翊。
想起他是如何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掠夺侵占,直到将她的身体全部占据,变成他的领地。
翌日晨起,姜容又是起了个大早,连着两天早起,免不了有些困乏。
她揉着眼睛坐在铜镜前,让昨天的素秋来替她梳妆打扮。
素秋是打小就送到侯府里头的丫鬟,之前大夫人在世的时候,她也跟过大夫人,做起这些梳妆打扮以及穿衣搭配的事情来,都是得心应手的。
素秋替她挽好发,“姑娘今日是要和三公子一同去看字画吗?”
身后的绿云驳她,“正是呢,让你替姑娘梳发,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素秋拿梳子的手一顿,“奴婢就是好奇问一问,没什么别的意思。”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姜容有些走神,听到她们争论才回过神来,“那你知道这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吗?”
素秋犹豫道,“三公子他,自小就爱看书练字,其他的奴婢不太清楚,不过奴婢之前跟过大夫人,对大公子的秉性更加了解。”
素秋不自觉的将话题引到谢明翊的身上。
她知道大公子这人虽然有时候略显得冷峻,但是也不是什么顽劣之人。
可眼下,表姑娘却对他心生抗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和误会。
素秋身为泠雪院的人,总是不免地想替大公子在表姑娘面前说几句好话。
“大公子是个好人,只是老侯爷和夫人都过早离世,管家的担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现在的大公子也还没有完全接替主君的位置,还不太适应。”
“旁人看起来,就会觉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在府里待了那么久,大公子从未随意苛责打骂,府中的有什么事情找他也是无有不应。”
“奴婢觉得姑娘心事重重,倘若有什么事,或许可以找大公子帮忙。”
姜容只听着,却不说话。
她何尝不知道谢明翊是一个好人,她也想过让他帮自己查一查父亲的案子,只是住在侯府,让他们帮她夺回家产已经是一个麻烦了。
再让他帮忙,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可是倘若没有他的帮忙,她还能再依靠谁来帮父亲查案呢?她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上京投奔姨母,不就是想借着姨母夫家的势力替自己查案吗?
要是就这样回去了,她也是不甘心的。
外头有人来喊,“表姐,你准备妥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