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结局绝色医女,救人撩人二不误风荷陈阿嬷(一鸣惊人进爵孤锋)剧情介绍_绝色医女,救人撩人二不误精彩试读
一、故事梗概
故事发生在江宁府。春雨过后的傍晚,目盲的女郎风荷从关家医馆走出,她被关遥收养十六年,擅长药理,是小神医。风荷和阿嬷准备回家,她和医馆里的表哥关祺淙、小表妹关祺兰互动后离开。回到家中等待师父关遥,关遥去刺史府看诊未归。夜里,风荷在廊下等待时,听到大黄狗叫声,跟着它在巷子里发现受伤(实际是中了春药)的卫漪,风荷欲扶他回屋救治,期间发生了一系列因春药引发的尴尬又有趣的互动。卫漪是月偃楼排名第一的杀手,但在风荷面前却很羞涩。后来卫漪悄悄离开,留下一块金锭。第二天风荷醒来发现金锭,丫鬟挽夏以为是不义之财想要妥善处理。关遥回来后继续到医馆看诊,风荷也跟着去,期间风荷和关遥对病症判断一致。随后挽夏看到一个漂亮的人,风荷猜测是卫漪,她找借口支开挽夏在河边与卫漪见面,风荷想摸卫漪的脸被拒后强行摸了,之后卫漪又悄无声息离开。风荷一下午都郁郁寡欢,晚上卫漪在茶楼询问一对夫妻喜好,之后到金鱼巷找风荷,风荷想退还金锭却发现卫漪拿来更多金子,风荷拒绝后两人和好如初,卫漪允许风荷摸他脸。之后医馆风邪感冒者多,风荷被阿嬷拦下不能去医馆,挽夏为赌气把人偶摆在晒台,风荷则在为卫漪忧心。傍晚挽夏拉着风荷和挽月念话本,风荷走神。此时卫漪在流云阁盯梢南疆商人,却再次中了上次未解除干净(实际是误服)的春药,他挣扎着来到风荷家,风荷像上次一样救治他,期间还有一些关于卫漪自渎的有趣互动。卫漪在风荷床上醒来后羞愧离开,被冯榷嘲笑,冯榷解释了春药之事并把春药样本给卫漪,卫漪拿着药找风荷,风荷研究春药后答应为他制作解药,之后风荷在制作解药时让挽夏等待许久。两人去百花坊买桃花甜糕却扑了个空,挽夏大闹。之后风荷把制作好的解药给卫漪,卫漪请求风荷继续帮他做,叫了声“姐姐”成功让风荷答应。最后百花坊掌柜送来许多桃花甜糕,众人惊喜。
二、内容解答
问题1:风荷为什么会被关遥收养?答案:风荷是关遥从京城回江宁的路上捡到的孤儿,所以被关遥收养。
问题2:卫漪为什么中了春药?答案:卫漪在月偃楼接了刺杀南疆商人的任务,到流云阁时误服了本应送到其他包厢的掺有烈性春药(软春水)的酒水,所以中了春药。
问题3:风荷身为女子为什么毫不避讳谈论男女之事?答案:江宁一带民风外放,不怎么讲男女大防,而且风荷身为医者,师父在这方面虽没怎么教她,但她本身对这些事就不避讳。
问题4:卫漪为什么在风荷面前表现得如此羞涩?答案:卫漪是杀手,可能涉世不深,加上在风荷面前中了春药有过失态的经历,面对风荷的热情大方,所以表现得很羞涩。
问题5:挽夏为什么喜欢雕刻木偶娃娃?答案:文中未提及挽夏喜欢雕刻木偶娃娃的原因,无法准确回答。
问题6:卫漪为什么在中了春药难受时想到的是风荷?答案:因为之前他在风荷面前中春药时的经历,风荷的温柔善良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所以难受时想到风荷。
问题7:风荷为什么拒绝卫漪给的金子?答案:风荷觉得金子太过贵重,自己不能收下,并且担心卫漪钱财外露会遭遇危险。
三、小说点评
这篇小说情节丰富有趣,充满了古代的生活气息和独特的地域文化特色。人物形象鲜明生动,风荷的心地善良、聪慧灵秀以及作为医者的仁心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虽目盲却充满生活的热情。卫漪作为杀手却有着羞涩单纯的一面,这种反差塑造得很成功,让人物更加立体。故事中的一些情节,如中春药的尴尬场景,既增加了故事的趣味性,又巧妙地推动了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发展。小说的语言优美,描写细腻,对人物的心理、动作以及环境描写都恰到好处,如对江宁府的环境描写,春雨后的景象为故事增添了一抹清新的底色,能够很好地吸引读者深入阅读。
四:《绝色医女,救人撩人二不误》风荷陈阿嬷精彩内容:
檐下生风,鸟雀呼晴,关宅的小药房中,挽夏苦着一张脸控诉:“女郎,你到底在做什幺呀?”
昨日说好要一起去买百花坊买桃花甜糕的,可女郎自晨时起身便钻进药房,忙碌了半天,把她们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
“没干什幺。”
都弄两个时辰了,还没干什幺……挽夏忍不住哭唧唧道:“女郎你是不是不想与我一道出去,故意骗我来着?我就知道你更喜欢挽月,你想和她一块。”
“不是的,别生气,一会儿就去。”
风荷柔声安慰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将取来的甘草放进药碾里,细细碾作粉末状,用手指捻了捻,倒进陶制的小圆钵里。
她把戥子递给挽夏,“去帮我称两钱莲芯来。”
戥子搁在手上,挽夏更是欲哭无泪,“女郎你忘了,我不会用这个呀!”伤心了好一会,才瓮声瓮气道:“女郎你等等,我去把挽月叫来。”
待挽月称好了莲芯,挽夏眼巴巴地又等了半日,直至日暮之时风荷才将炮制好的一粒小药丸装进瓶子,收入荷包之中。
净了手,去拉挽夏的臂弯,那姑娘却气恼得厉害,不让她碰自己,生硬道:“女郎你骗我。”
“对不起挽夏,我下次不骗你了。”
风荷眨着一双清圆的杏眼撒娇认错,态度诚恳得让挽夏不好意思再发作,不满地哼哼道,“你身上药味太浓了,难闻。”
风荷笑着扑到她身上,环住了她的腰:“没关系,现在你也难闻了。”
两人闹作一团,最后牵着手去了东街的百花坊。
那掌柜的却说桃花甜糕晌午就买完了,挽夏顿时心痛如疾,缠着掌柜道:“老板,我求你再做一屉好不好!”
掌柜甚是为难,“做不了,桃花都用完了。”
“那你怎幺不去摘呢?”
“现下已是暮春,前些时日又下了大雨,城外的桃花稀稀疏疏地都落尽了,我上哪里去给你寻桃花?”
“我看你那院里不是还种了一棵……”
“诶诶,姑娘可别打它的主意,那是我们东家的。姑娘你要不要尝尝这个酥饼,这个也好吃……”掌柜张惶失措地把挽夏拦住,惊恐地劝道。
大街上人流如潮,不少人听见声音后都朝这边观望,风荷觉得好生丢脸,拉着挽夏硬生生将她扯出百花坊。
“挽夏,求求你别嚎了……”风荷无助地小声恳求道。
—
惦记着要给卫漪“弟弟”送软春水的解药,晌午才用过饭,风荷便催着阿嬷她们去午睡。
阿嬷她们还觉得奇怪,好在不明就里的挽夏挤到中间一手挽着一个,把两人拉走了,“今日一早便被女郎喊起来,我都快困死了。”
待她们各自回房睡了,风荷才悄悄地出了宅子,到金鱼巷那棵大槐树下等着。
原以为自己来得早,可才走过去便听见卫漪唤她的声音,像是已在此处站了许久,“咦?现在是几时了?”
“快到未时了。”
“怎幺来得这样早?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不早,也不久。”已经在槐树上等了一个时辰的卫漪不敢向女郎道出实情,略显紧张地回答道。
“那就好。”风荷将腰间系着的荷包递给他,里面装了一个瓷瓶、一张药方。
“这个是我做的解药,药性发作时吃下便好了,不过药房里的鱼银草不够了,只做了这一颗,我将药方和制法写了下来,你拿去医馆让大夫照着做吧。”
卫漪接过药瓶,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将那药草买来,女郎……可以帮我做吗?”
风荷闻言便有些为难了,微蹙起眉心,鱼银草气味古怪,她不喜欢那个味道,于是便想拒绝,可她还未张口,便听见卫漪清冽低软的声音。
“姐姐。”
一时心弦颤动。
微怔几息,成功被拿捏了软肋的女郎才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上回让你叫你偏不叫,这回求我帮你忙便叫了,哪有你这样的人,坏胚!”
“可以吗?姐姐。”
“可以!”风荷羞恼地嗔怪道,又伸手去夺她的荷包,“把荷包还给我,药方也给我,瓶子……也还给我!”
一颗黑黢黢的药丸空落落地留在掌心,女郎气得头也不回,藕荷色的裙摆随着有些急切的步子漾动,仿佛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莲香。
卫漪的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喃喃道:“姐姐……”
—
安静的关家小院中,一人一狗无聊地坐在廊下,风荷有一些没一下地揉着大黄狗的头。
约莫未时三刻,挽月散着长发从屋里出来,见风荷坐在外面,便问道:“女郎在这里坐多久了?怎幺也不叫我们?”
“没有多久,挽夏起来了吗?”
“还没呢,方才叫了好几声,连眼睛都不睁开,只嚷嚷着要打我呢。”挽月一边梳着发,一边忍俊不禁道。
“我去叫她!”
风荷蹭地站起身,带着摇尾巴的大黄狗直奔挽夏的闺房而去。
“挽夏,想不想吃桃花甜糕?”
风荷撩开床幔,弯下腰,贴在她床边小声耳语,于酣眠中的姑娘一下子清醒过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问道:“哪里有桃花甜糕?”
“在外面,我方才去买的。”风荷的眼神无辜又真诚。
……
“女郎的心眼比煤灰还黑,我今日一定要教训她!”
发觉自己被骗了的挽夏嚷嚷着要捉那“小坏胚”,阿嬷和挽月一左一右死死拽着她,恃宠生娇的女郎捂着嘴盈盈笑作一团。
挽夏好不容易挣开桎梏,扑过来捏她腰间软肉,风荷痒得笑个不停,推着她道:“不要闹了,我听见外头有人敲门,快去瞧瞧是谁。”
挽夏撤了手,气鼓鼓地跑过去,粗声粗气地大喊:“谁呀?”
开了门,看见一张喜气洋洋的脸,竟是百花坊的掌柜。挽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来找谁呀?”
“来来来,把贵客的订单送进来。”随着掌柜的指挥,三个小厮捧着十来个描金的红木食盒进来,“敢问贵客,这些甜糕要放到哪里?”
“什、什幺?”挽夏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惘然道。
“桃花甜糕呀。”
“搁这儿吧。”她呆呆地指了指旁边。
“啊啊啊啊啊女郎!你没骗我!”
好久才缓过神来的姑娘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将风荷饱了个满怀,小脸搁在她的颈窝蹭着,哭唧唧道:“女郎你对我太好了呜呜。”
风荷比她方才还要呆怔几分,茫然地拍着她的背,“怎幺了……”
而在此刻的絮子街东街上,百花坊的掌柜一路欢天喜地地哼着小调,身旁的小厮纳闷道:“掌柜的,您这是何意呀?”
一早便带着几人爬上十里外的碧桐山摘了几大筐桃花,百花坊的厨子全被吩咐去做桃花甜糕,忙忙碌碌一日,最后……都送出去了?
掌柜捻须,笑而不语。
胸口揣着的金锭子暖暖的,沉甸甸的。